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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剛聽完大大樹鍾老師的演講,
打鐵要趁熱,
快速的寫下一些東西。
   
   
剛好昨天才跟董老師討論到關於部落音樂未來發展的機會,
還有策展的可能性,
沒想到今天就聽到這麼相關的演講,
整個令我熱血沸騰啊!
雖然大大樹做的是國際舞台的合作,
但整個策展的概念確實很棒,
讓我的想像圖像有勾勒的開始,
也給我很多啟發。
   
   
如何在跨界合作中找到新的音樂契機?
這是很重要的事情,
傳統音樂可以有很多不同的新嘗試,
包括樂器、風格、創作等等,
但我認為更重要的是融合,
而不是把兩種東西擺在一起就叫做創新合作,
也許可以從採集開始,
進一步再創、再詮釋,
留下傳統之外,
也有新的東西出來。
   
   
還有音樂背後的歷史、文化、土地、政治議題等等,
也是不能被忽略的,
音樂如何作為另一種社會運動?
台灣的音樂真的是太狹隘了,
特別是主流音樂幾乎都是情歌,
當然不是情歌不重要或不好,
只是音樂有更強大的力量,
在現在的台灣感受不到。
   
   
「耳朵的革命」。
       
不同民族音樂的最大不同在於文化差異,
找到適當的對話角度與方法是很重要的,
最快速且最容易被接受的交流方式,
就是將原有的特色音樂與流行音樂拼貼在一起,
就像現在國語歌壇很多的原住民音樂創作,
但是這樣的對話方式對原來的音樂是否帶來某些傷害?
   
   
「音樂詮釋的權力」。
   
   
透過一系列的相關活動如講座、影像紀錄、演出舞台等,
堆砌出完整的音樂展覽,
能夠更真實的呈現音樂背後的文化社會脈絡,
複舞台、多單元→帶出音樂的不同層面。
   
   
「流浪之歌音樂節」。
   
   
我想到的圖像是在地的、在東部的、在部落的,
年度音樂節盛事,
有深度的文化意義,
也有部落觀光產業的機會,
也許可以由此作為切入的縫隙,
做一些勇敢的嘗試。
部落作為主舞台、延伸到山邊海邊都市(誠品),
不同的主題在不同的場域,
跨族群、多元的合作。
   
   
音樂節經費大多來自向公部門申請,
如台北縣市政府(城鄉資源差距會對東部帶來挑戰與阻礙)、
文建會等等,
經費果真是最重要的關鍵。
   
   
蒙古女歌手Uma Chahar-Tugchi的例子,
生活環境的轉換(蒙古→歐洲)影響音樂風格,
要拘泥在其實不傳統的傳統,
或是找到新的合作方式?
我認為同樣的狀況大概也會發生在原住民的音樂創作中,
有一些所謂傳統與現代的爭辯,
大概也牽涉到「他者」對所謂族群音樂的想像,
「真實性」的問題再度出現。
   
   
好多東西在腦袋裏面轉,
我發現我的野心真的很大,
不只是想要寫好一篇論文而已,
更希望有深度的合作,
以及未來發展的可能性,
所以我要很快裝備自己,
也許機會隨時會來,
最重要的應該就是自信吧,
相信自己可以做到這些事情。
   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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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施子軒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